有涉及到珠宝的奢侈品产业,送给她一块鹅蛋钻石,估计她连瞥都不瞥一眼。
每次于观厘出差,要给岁好带什么礼物回去,反而成了差旅中最困难的一件事。
时运然至今还能想起岁好十五岁生日时被支配的恐惧,他陪于观厘一起挑礼物,挑着挑着,小于总鲜少地竟气笑了,时运然头一次听见顶头上司的惆怅抱怨:“十八岁该怎么办?”
时运然当时在心里呐喊了一句天呐,岁好这小祖宗还有三年才过成人礼,他面前的这位于大祖宗就从现在起开始犯愁了。
徐惠轻眼中的于观厘和时运然向来从容,此时于观厘还好,她哪见过时运然面带崩溃的模样。
刚觉得于观厘还好,对面的男人便略显头疼的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她帮别人攒饭局,心思不在生气上,当然好哄。”
时运然惊讶的“咦”了一声,着实佩服于观厘对小祖宗的了解程度,才讲了三言两语,“这也能看出来?”
于观厘笑。岁好爱动,平时视频屁股要移好几个地方,不是要吃就是拿喝,开头就先问他忙不忙,不忙最少20分钟。
这一会连动都没动,身后背景只敢定格在洗手间的水墨石壁墙上。
“国内现在11点,她明天还要考试,你说呢?”于观厘看着未关的对话框,出言解了时运然的好奇心。
时运然“哦哦”两声,恍然大悟,“那的确。”
时间点蹊跷,小祖宗这个点来电,确实颇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并非专门来兴师问罪。
徐惠轻察言观色,听着二人对话,适时插入一句,“于总妹妹简直和我弟弟一模一样。”
只是没听说过于家还有位女儿,难不成是在一直藏着?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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