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说话,林图南先鄙夷地看了一眼徐瑜扬,替她回答:“反击还没开始,她现在只是单纯地想花钱痛快地打他们一顿而已。”
第二天,岁好拿下两个月前她在餐厅三楼窗边,正对小巷放的隐形摄像头,将整理好的影像资料送到警察局。
有充足证据,很快就出了调查结果。六人的勒索小团体在他们学校附近作案将近一年,专挑内向独来独往的学生下手,手里掌握不少学生的家庭信息,经常虚张声势地拿敢说出去就去学生家里搞死一家人威胁得学生不敢声张,受害学生高达一百多人,一年勒索金额大致估算,至少十五万。
第四天,也就是本周四。几人刚从医院走出来,迎接他们的便是警车和受害学生们的律师函。
负责帮助学生们无偿打官司的律师和她开玩笑:“好儿,保证回本的前提下,看你的心情,你还想要他们额外赔付多少?”都给受害学生作精神和医药赔偿。
成年人害怕法律的制裁,犯错的人面对冰凉的手铐时,不仅没办法反抗还会痛哭流涕。
她面无表情地看完几个人狼狈腿软的样子,转头笑起,无害般歪头问徐瑜扬:“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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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好几句话讲完了她干出来的一件小事。
听她用很随便的语气称一件做法其实很危险的事情为小事,于观厘微微蹙眉。
对方幸好不是什么亡命之徒,也幸好没注意到多出来的摄像头,才没把麻烦惹到她自己身上。
岁好连后怕都不知道,说完还拿一双透露着“虽然这只是我做的一件很小很顺手的好事,我不夸自己,但你也该夸夸我”的眼睛亮闪闪地瞅着他求夸赞。
如果于观厘有帮助同学的好心,面对同样的一件事,他也许会做得更绝,但岁好是个女孩,他更认为,她应该告诉有能力保证自身安全的老师,让他们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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