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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她爱撒娇,很依赖人,不高兴时爱板脸,在信赖的人面前心情会写在脸上,有不怀好意的小心思时爱笑得狡黠。
但在学校,她脸上只有温和的表情,是被老师信任,被朋友依赖的那一方,每时每刻的仪态都大方优雅,不会冷笑,不会讽刺的笑,笑容有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没人要求她,是她亲自主动给自己上了枷锁。
岁好就在想,于观厘是不是也给自己上了一把枷锁,他那时候爱喝酒,也许就是偶尔在挣脱这种喘不上来气的束缚。
所以她模仿他,刻意做了一次颠覆好学生形象的事情。
她看着那群人被打,岁好当时觉得肩膀很轻,心里很畅快,吹在她身上的风都是爽快的,她长长久久地松了一口气。
但短暂的舒爽过后,并没留下任何意义。
此时岁好看着于观厘,他在她面前一直是温和的样子,她突然有些沮丧,意识到了一个事实,她并不是他信赖的人。
难受。他都不在乎她还谈什么信赖啊。
但对于他,她又总是能刻意忽略掉扎得心脏有些疼的事实,这好像是一种不学就会的本领。
岁好拉过于观厘的手,闭着眼把很丧的脸埋在他带着尾戒的手心里,她拿脸蛋蹭蹭那枚尾戒,眷恋这种肌肤相亲。
“嘉宝。”
“嗯。”她懒洋洋地答应。
“我那时候经历了一件对当时的我来说比较困难的事情,喝酒完全是自己还不够成熟,选择发泄情绪的方式不对。”
现在喝多了反而懂得养身体,私下从不主动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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