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确实是想通过岁好给他姐姐和于观厘再次牵线搭桥。
岁好娇笑着骂他:“王八蛋。”
最怕多金帅气又多情的男人还温和周到脾气好,杀人诛心不用刀。两个人在这个观点上达到一致,碰了个杯。
酒到后旬,岁好迷糊的撑着脑袋讲,讲他和林初曾经留给对方随心所欲时间和空间的四年之约,讲为了不让自己留下遗憾,怕以后没有机会,就在他们结束四年之约的前夕,故意在自己的生日宴上诱惑了于观厘,稍纵即逝也愿意,偏执地就想要拥有一下他。
她笑着害羞着捂脸说:“就,亲吻了呀。”
讲到最后,她又掉着泪珠子,难过可怜兮兮地讲,讲于观厘根本不在乎她,讲她在他身边又总像被十分在乎着,她没出息,抵不住这种,轻易地迷失在他表面的温柔里,讲徐惠轻和他14个月,她和他5个月,都比不上沈春知和他的半个月,他之前和她们有关系的时候可从没想过要和林初结束两家默认的联姻。
“碰到他,心也是远的,原来,我们都不是他的例外。”
她喃喃反问:“为什么连交易他都愿意称你姐姐是女朋友,我却什么都不是……”
岁好将脸歪在臂弯里,她酒量差,喝完酒就好想睡觉。
徐瑜扬眼里还残留着些许清明,他默念了一遍岁好讲过的话:“不在乎吗?”
有人会因为一个不在乎的人对另一个人好吗?
会不让他叫不在乎的那个人的小名吗?
于观厘和他姐姐没有关系后,时运然唯一来过一次,是岁好高三在操场旁和他碰到于观厘后,徐瑜扬被时运然告诫不要在高三时期打扰到岁好。
他会为一个不在乎的人做到这些吗?
徐瑜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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