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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打架。岁好坦白:“他昨晚在酒吧,好像被我吓住了,晚上我住在他那里,我说什么他都答应。”
岁好有些迷茫:“他坦白,说他在乎我。“
她分不清于观厘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他还说,他和沈春知是假的。”
施吟讲:“他之前不是还跟踪过你吗?”
是。她怎么可能认不出来他。烤肉餐厅有包厢,徐瑜扬说去包厢,她都没同意,故意留在大厅吃饭。
“他好像要被你玩坏了。”施吟最后下定结论。
“好儿,你是不是又和他在一起了?你这次,还打算告白吗?”施吟问。
岁好左侧肋骨、最靠近心脏的那个位置好像痛了一下,她回施吟的话:“不会再告白。”
狼狈过一次,就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再也不会将盛满爱意的整颗心捧到他面前。
于观厘说“他在乎她”和“他和沈春知逢场作戏”的话,岁好都持怀疑态度,不敢他一说她便信,前者她要看他日后的表现,后者她觉得太可笑。
世纪告白的盛大、沈春知的炫耀、他们之间的聊天截图、他为沈春知做到和林初的彻底撇清……每一帧她都记得太清楚了,让她根本没办法相信他的话。
如果他和沈春知是假的,还在乎她,那晚何必宁愿她误会,看她哭到脱水,他也不解释一句,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何必亲自在她心口上划开一道口,伤口时常隐隐作痛,爱有多深,伤就有多深,就有多难愈合。
她倾伞,抬眼注视着那扇窗,雪花落在她脸上,很凉,岁好看了一会,她喃喃:“说能彻底放下,连我自己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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