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她的手,说完,便先推门离开。
岁好回头,向徐瑜扬笑道:“好巧,昨天还听朋友说,在医院碰到了你。”
徐瑜扬走到她面前,也笑了,“是好巧,我就住这附近,和朋友一起吃饭,没想到,就碰到了。”
他一顿,才又继续讲:“听你朋友说,你要结婚了。”
“恭喜啊。”徐瑜扬眼里清澈含笑,真挚祝福道。
岁好承了他的祝福,同样也祝福他:“祝徐医生,前程似锦。”
徐瑜扬突然笑出声,曾经追过公车,爱酷着脸不说话红耳尖的他,举手投足间也有了成年人的得体和游刃有余,“那我再祝你,有生之年,不要来找我看病。”
叙旧几句,该说的也都说了,双方很快道别,岁好推门出去,于观厘正站在不远处等她,她走过去便自然地挽上了他的胳膊,徐瑜扬目送二人,相携汇入人海后,他也转身离开。
几年前,徐瑜扬问徐惠轻,看于观厘和她人恋爱是什么感觉?
他姐姐回:放不下的不一定要得到。
昨天,徐瑜扬问徐惠轻,知道于观厘和她人要结婚是什么感觉?
他姐姐回:预示着,从此以后,放不下的也必须得放下。
他也曾满凭一时热血,只身奔赴,却悄悄,看过一场伦敦的雨。
***
于观厘下午时便送她回了家,这次没在她家门口逗留太久。
昨晚车停了一个小时,岳父大人却显然误会了,私下敲打:年轻人以后有的是时间,要节制。
她下车之前,于观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封邀请函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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