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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错,只是这张脸确实是太容易沾花惹草,男人曾经普通的一张证件照无意曝光,都能直接影响到东实的股票。
何况身家不菲。
从他高中起,她就见证过他的魅力,岁好要是把所有对他有意的人的话都当真,岂不是要累死。
现在,他在说,不要钱不要势,以后只能依附她生活,只把脸给她看吗。
为什么能把要做她的小白脸,这样的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俊朗温润看起来十分正常的男人,一言不合就脱衣服,求捆绑。
虽然他现在不跳海了,但这也并不是太正常的行为,一丝好笑过后涌上她心头的是心疼。
要是别人家的老公又是要拉着跳海,又是捆绑,岁好第一反应是劝人快跑,只是没想到轮在自己,有个一言不合就微微病娇的老公,她很怕死,却没想过要离开他。
一开始就算是好奇,坦诚相待时也要等一等才好意思去看,而结婚后,哪天晚上有正常地穿上过睡衣?岁好朝下轻瞟一眼,她老公的身体再怎么看也不会长针眼吧。
纤细的软指柔柔松开勒紧他手腕的长绳,于观厘握住了她的手,在阻止她。
岁好手被握着,轻轻转了一下胳膊,往他眼前凑了些,让他看,柔声道:“老公,被蚊子叮了,好痒,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花园蚊虫多,她照顾了一会花草,就被叮了,白皙柔软水嫩的皮肤上,几片绯红特别显眼。
岁好一声声老公老公的叫着,于观厘就算心里慌再迟钝也意识她并不像是要和他离婚。
慌乱褪去了一些,他的手掌微微松动,岁好将手抽出,继续一圈一圈松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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