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庆幸自己也许真有机会离开这明月楼的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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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以整个汴京倾倒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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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白大侠不愿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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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华山论剑那一役，白幽人看似消灭了一个大盗，却不曾想到，正是在华山结下的缘，让五年后的大盗重出江湖，重新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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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种下的因，结出苦涩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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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千的因果，都缠绕在他的命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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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真的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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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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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兰走后第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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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节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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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间，衰兰送客手并未停止偷窃，反而越发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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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偷走了江湖盟主最宝贝的翡翠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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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了汴京官府的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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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走了汴京禁军的金军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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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议论，这大盗衰兰送客手，失了心智，几乎是拼了命的行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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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联盟四处抓捕他，几乎忘记了白幽人之事。据说，在汴京城门，衰兰送客手与江湖联盟展开一场恶战，衰兰送客手挨了江湖盟主三道山河一剑，竟还有力气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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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也猜不出，沉寂已久的大盗，为何突然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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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依旧倚着栏杆，城门是天边远远的、小小的一点。并看不见恶战与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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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兰，为什么还不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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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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