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着我去官府自首，我是白幽人，能变成五百两黄金。够你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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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认认真真，不像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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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做了个口型，“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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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不管不顾的拉着古鸿意的左臂，将他半驮在肩上，一步步向前走去，艰难的踏在泥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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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重，他肩负着两人的重量，走的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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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的呼吸已然错乱，重重地拥挤在他的耳畔。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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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色弥漫，空气中到处是草木清气。混合着古鸿意身上馥郁的血腥气，灌入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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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联盟，一群……伪君子……”古鸿意艰难地发出沙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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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我就算了。我本来就是个祸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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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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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拍了拍古鸿意的脸颊，那脸颊已然没什么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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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五年，我在想，到底什么是侠，什么是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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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明明是他们定的，但他们自己，却不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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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伸手轻轻覆住了古鸿意的嘴唇，示意他不要再说话，节省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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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便很乖顺的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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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兵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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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一残一伤，就这样慢慢的、却锲而不舍的，向前走着。只顾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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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许久无话，白行玉以为他已经昏过去了，便扭头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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