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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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古鸿意一起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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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钉穿刺，痛，无所谓。四肢僵劲，几乎要随动作断裂，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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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银光浮现，心中天地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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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听不见。只顾挥剑。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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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飞溅，落地却成点点银光，随碎叶流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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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也有他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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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寒十四州，很重，斩杀时，手感很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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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了眼。说不清楚，是因为大开杀戒，还是因为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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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成十功力的弄清影。他自己都讶异，凭自己现在的身子，竟然真的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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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吻了吻霜寒十四州的剑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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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锈气和血腥气，是一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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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一切都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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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神，重重喘息着，找回理智来。发现自己站在血泊中。\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