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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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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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写的专注，古鸿意只觉得掌心疤痕被一片羽毛挠着似的，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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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尚未写完，古鸿意便一把把这片羽毛捏住，钳在大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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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盯着羽毛的主人的脸，日光下，他像一块润润的琥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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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眼睛亮亮的，答非所问地喃喃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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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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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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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果然一句都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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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茫然。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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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不觉得自己长的多好看，不然，也不至于在明月楼如此不受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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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点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锁住他的手脚，然后捏起他的脸来，把烈酒灌进他的喉中，看他呛的痛苦的咳嗽，满面都是酒水，一边欣赏他扭曲的表情，“啧，你还是这副堕落的样子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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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便挣开古鸿意的钳制，抄起他的手掌，继续重重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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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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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竟然一副迷茫的表情，有些不安地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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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残月好像把我打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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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听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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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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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第一次为自己不能说话感到如此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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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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