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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帮我解脱。我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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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镣铐,往古鸿意手心写字变得更加艰难,几乎是磨。白行玉写的很慢,古鸿意静静等他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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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起,教我用剑吧。”古鸿意的声音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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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行玉短暂地蹙了一下眉,只觉得古鸿意又跑了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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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的手臂从他裸露的腰侧穿过,握在他被锁住的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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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重复了一遍,“教我用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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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不作任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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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便开始自顾自地讲,盗帮根本没人教他啦,甚至都反对得不行啦,大家根本没钱买一块铸剑的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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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没基本功,只是硬着头皮胡练。所以我毫无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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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引用了在华山时,白幽人对他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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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教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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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教得出那么厉害的剑,只有你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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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搭没一搭的,古鸿意重复着这些话,因果条理,都讲的详细,听起来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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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依旧不动,只是无聊地上下晃了晃手铐,锁链声清亮,噼噼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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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暴雨一样的清脆的铁器碰撞声中,夹杂了一句很模糊的“你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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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从他背后环过,把双手都覆在他被镣铐紧锁的双手上,温暖稳定的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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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明天起,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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