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出好看的阴影，盖住泪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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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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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看看你。”古鸿意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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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目光不曾偏离半分，指尖再抬起，小室归于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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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对方越发紊乱的呼吸声，有些颤抖地摩挲衣衫的声音，愈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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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很决绝地解了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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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纱叠绉中，静坐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瓷人，他垂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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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他小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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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楞了神。一下子明白，他为何要熄了所有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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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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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让他在古鸿意面前跪下，无所谓的。但他不愿意解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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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听着窗外越发重的雪声，以及面前人越发汹涌的颤抖与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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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也有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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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伸手三两下就扯开衣襟，敞开胸膛来，呈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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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夺过他的手，冰凉的指尖去熨帖自己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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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腹到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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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最后落在左肩的一道长疤，一条小山脉似的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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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你留在我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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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哽了一下，也垂下眼，坦诚讲道，“五年前，我求师兄给我配了药，务必让这道疤留痕，不许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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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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