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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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水将双泪，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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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亮的剑身倒映着雪色轻波，锐利杀气腾出，刺进眼睛中，白行玉轻轻叹气，垂眸苦笑，明白这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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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再粉饰太平了，剑已出鞘，机关剑谱尽开，这一切尽收那个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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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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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语调古井无波，一步步迫近，他的影子把跪坐于地的白行玉整个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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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他如此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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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他没有拔出霜寒十四州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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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没有回头看他。抓握锦水将双泪的手腕不止打颤，咬着舌尖迫自己痛，迫自己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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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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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告诉自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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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谱是他窃走的，是盟主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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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和自己的一切算什么。赎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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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温热熨帖上后背，那个人熟悉的体温、手指老茧的触感、稍粗粝的面颊，山崩天裂般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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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被压得气息紊乱，怔怔垂下羽睫，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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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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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的嗓音温柔而沙哑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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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瞳孔忍不住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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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席地跪下，摸索着从背后抱住他，抱得很紧很紧，要把他压到血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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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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