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有再拔出锦水将双泪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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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疼痛并未到来。只有轻如羽翼的重量降落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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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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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听话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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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古鸿意一派纯粹的明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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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任何欺瞒与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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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细软的雾白纱帷落在他们身上, 将二人整个蒙起来。帘帷堆纱叠绉, 影影绰绰, 古鸿意支起霜寒十四州, 挑帘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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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 霜寒十四州破开的是墙上的罩纱。虽然古鸿意并不清楚，是哪个师兄帮忙把白幽人画像全蒙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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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帮有如此细心的师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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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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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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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堆叠, 古鸿意的声音在其间温柔地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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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挑帘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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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墙，铺天盖地满满当当山穷水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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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种模样的丹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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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张泛黄发脆，画得却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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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年来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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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时的心意在年少时想见的人面前徐徐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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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鸿意轻笑着仰头，去看那一面墙, 双目完全对不上焦，只看见一片黑白交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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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感觉和记忆中的画像有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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