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抵至胸膛，刺骨疼痛压住骨头，古鸿意喉结窜动，嘴角溢出一缕黑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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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许再抢走他。……”沙哑嗓音含着气声，“我会再把那块玉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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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一笑冷眼看面前青年双眼通红，眉宇肃穆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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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主。”另一道青年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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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尽头闯入两道人影。白行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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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握着双剑，轻笑着摇头，“盟主。……我终于明白，是因汴京城门捉拿衰兰那次第，与我随行的‘盟主’，不是您。您惧关门弟子我发觉蹊跷。……您便因此驱逐了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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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挑起剑，一指古鸿意，“那他……白幽人和我一样，都是您的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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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一剑忽地收起。古鸿意失了重心，一个趔趄瘫坐于地，抹一把嘴角血迹。白行玉扑去随他坐下，指腹抹一把他脸颊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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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古鸿意稍拉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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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行玉捧起他的脸，叮一下他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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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他一点点揉开古鸿意面颊的血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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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梅花发的轻锐之气划破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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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剑，是盟主您教的。我……能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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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月怔怔望着盟主。又轻唤一声，“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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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一剑贯穿他的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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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残月双目收缩，哈出一句气音，对着那二人喊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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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梅花发……我能一战！三叠姐姐。你看清我……能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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