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离就觉得脸热,弯腰将一旁的葫芦捡起来仰头喝了一口水,最后实在受不住虞厄盯着自己的两道视线,局促咳嗽一声,开口问道:“你……喝不喝水?”
虞厄点一点头。
沈知离本想要将葫芦递给他然后在一旁挑个地方坐下,结果葫芦递过去还没来得及松手就被虞厄反手一抓,直接带着坐了下去。
“……”
半点看不出什么失血头晕、受伤动作不便的样子。
可还不待沈知离说出一句话去揶揄,一旁虞厄身子一歪,靠在了他肩上:“让我靠一下。”
这一声很轻,那人靠上之后便不再说话,沈知离这才觉出他的脉搏很弱,一下就被吓住了,不敢动弹,更不敢再说什么揶揄的话,半晌,才开口试探道:“我要让你睡过去,你不会……醒不过来?”
“不会。”虞厄在他耳边极轻地笑了一声:“一会就好。”
本来枕一下没什么事,结果过了一阵子,沈知离就开始觉出虞厄的呼吸一下一下从自己颈前划过去。
沈知离最初还能咬牙忍住,可后拉这种感觉越发敏锐,千思万绪仿佛全都集中在脖颈上扯都扯不开,呼吸扫过脖颈的感觉叫他后腰一阵阵的发麻,最后不得已伸手封了自己几处穴道,经脉不通血行不畅这才终于能继续坐着不至于突然跳起来把身上这人掀翻出去。
洞里很安静,水声滴滴答答就跟“鸟鸣山更幽”一个效果,沈知出了一阵神,脑子里将刚刚的打斗又过了几遍,想起那血煞就觉得十分诡异。
血煞虽说厉害,但也不过就是个帮忙打仗的傀儡,加上一两滴血一来能让这东西能变得更为乖顺好控制,二来就是用血能真正将灵力灌注进去。这也就是血煞为什么比普通的小把戏厉害的所在。
通常血煞也就是加上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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