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宁心越发温柔,微一垂首,恍似水莲般娇羞,然后又轻声道:“其实.在宁心心中,你早已是我道侣,无论你怎么想,宁心现在都只是在做好属于道侣的本分。”
宋延笑道:“那记得烧鱼的时候多下点毒,机会就这么一次,千万别大意错过了。”
唐宁心撒娇般地剜了他一眼,然后用带有一点小生气的口吻道:“方才便要说的,被郎君一打岔都忘了。现在还是要说与郎君听的。
天下惊才绝艳之辈莫过于君,那君岂不闻此一时彼一时?
若宁心,乃至始祖早知郎君有这般本事,谁又会在郎君身上打主意呢?”
说完,她如小媳妇生气般地轻轻打了一下宋延胳膊,幽怨道:“还不是郎君故意示弱?若非如此,宁心早就倾心于郎君了?是不是这个理?是不是这个理?”
宋延还挺佩服唐宁心的,但凡他心智有丁点儿不坚定,肯定就被这小蹄子哄过去了。
此时,他故作露出思索之色,道:“去吧。”
唐宁心欣喜起身,道:“宁心上一次为男人做菜,还是数千年前少女的时候,那时宁心是为父亲烧菜的。现在却是为郎君。都说女人小时候依靠父亲,长大了便是依靠相公。”
说着,不待宋延回答就翩然而去。
未几,宋延闻到了香味。
又未几,那香味越来越浓,浓得他纵然不需饮食也已食指大动。
再未几,他感到那隔绝祖脉天池内外视听的气罩被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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