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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手底下的开封府也不是那种会因为台下有国子监祭酒、有苏易简的曾孙子、有韩琦的亲徒弟就会退缩的人。
“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一个在考场上看到了别人作弊。
然后你,自己的卷子和别人错误之处相似甚多,因为对方是苏易简的曾孙子,就是别人抄袭的你?
你,当时看到了觉得自己无官无职,没有能耐和苏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对抗,现在抓不了人家现形了,出来说话了?你的话……这么有用吗?”
好一针见血的问题啊。
换做是苏景先自己被问,都不一定能想到什么好点的回复。
那俩人就更别说,进这开封府之前就一副发了疯的样子,现在更是有点癫癫的,一句话要插半句关于苏景先、苏液,甚至是祭酒的背景深厚的描写。
要是这开封府判案,是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有人在堂上,外面有人挤挤挨挨地看着,那苏景先就不怀疑这俩人的智商了。
可是就连最近的两位直讲,都是站在了大门那边遥遥地看过来。
没办法,不能耽误办案的。
所以这俩又不是要带动围观群众的情绪,这也带不起来。
旁边的人又少,压根就没有营销的可能性啊。
苏景先耐心还算足,听着这俩人祥林嫂一样地念叨,判案的人就没有这种耐心了。主要是他们见过的无赖也要更多,深知面对这种人绝对不能够被他们主导节奏。
“要上刑吗?”苏景先小声问刘祭酒。
他倒是自觉自己声音不算大,奈何现在实在安静极了。
这俩污蔑他们的时候心理看着还挺坚硬如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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