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可不吃这套,他转而看向苏景先。
“咱现在是要一个能带你学习的师父,对吧,我虽然做官不行,但是我学习拿手啊,这些人上次科考都什么时候了?每次科考我都是经历的。”
这能不经历吗?
国子监是有专门的监生名额的,要不怎么会有人挤破头也要来读国子监和太学呢?学校里一起竞争的这才多少人啊?社会上的就海了去了。
“嚯,你要说科举,那我也不差啊!”
杜世昌的嗓门提高了,不为别的,因为他不记得刘祭酒的科举成绩,声音大一点,显得自己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