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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皇后倒是带着人玩起来,最兴来还带了两个宫女,在苏景先教他玩三国杀不被别人压着打的时候旁听,学会了再还给皇后她们呢。
最兴来很乖,知道自己要和苏景先分别倒也不脑,在御书房门外,他站住了,像是自己困惑很久了一样,问苏景先。
“为什么哥哥找那个几道的爹爹,不找最兴来的爹爹呢?是最兴来的爹爹不会吗?”
什么?北宋的皇帝学识不好?
哈,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他们都是把重文刻在骨子里的人,不仅这么对待文武百官,也这么要求自己,哪怕是被辽俘虏,给华夏带来丢脸的靖康耻时刻的宋徽宗,拿一手瘦金体都是后世有名的。
甚至能说北宋的皇帝不懂政治,都不能说他们不懂文学。
更何况……
“可不敢胡说啊!”
宋朝没有明清时期的锦衣卫、粘杆处那些东西,但是皇帝多疑,这皇宫更是皇帝的领地,进来个蚊子都得被盘问。这就站在御书房问是不是皇帝不如大臣,要不是开口的是最兴来,苏景先觉得可能现在自己应该先写遗书。
“不是实力,是不敢。”苏景先在是或否中选择了,“或”,把问题的焦点从自己身上转移了出去。
此刻自己一个人在御书房的宋仁宗,耳聪目明地在光明正大偷听,说实话,人贵有自知之明,晏殊是本朝神童,他自己也知道和晏殊对比,自己定然不会是站上风的那个,但儿子都这么问了,他也好奇苏景先会这么回答。
要是回答的不满意,就再悄悄的记他一笔!
宋仁宗为了儿子忍让苏景先的每一个时刻,他都悄悄地给苏景先记账了,就等着苏景先以后入朝,统一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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