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晓凑过去,见客卿连针线都收拾得一丝不苟,强迫症看了都会竖起大拇指的那种,不禁心生敬佩。
“先生,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钟离抬头:“这又是什么胡话?”
千晓因为过来看针线,凑得很近,仅是这一个抬头的细微动作,便拉进了二人的距离。
千晓的目光从针线慢慢转移到钟离的眼眸,视线交接,心中微痒,不知怎么地便看向了客卿的薄唇。
她顿了顿,钟离出言提醒:“别站着,坐吧。”
“啊?哦,好。”千晓四处看了看,卧室里并没有多余的凳子,她以为钟离是要她出去搬一个过来,刚有出去的动作,便听钟离说:
“坐这便好。”
坐这?
这是哪?
千晓不可思议地看了一圈,也就只有钟离的身边,那张床。
可是,床是可以随便坐的吗?
千晓眨眨眼,不确定地看了下钟离。
钟离回以她一个肯定的微笑的。
看样子,就是这个意思。
千晓走过去,犹豫下,而后听话地坐在了钟离的旁边,他的床上。
木板很硬,也不像铺了柔软的垫子。
只是一瞬间地触感,她感觉这张床她好像睡过。
是记忆的深处出了偏差吗?
千晓刚欲同钟离询问,便见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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