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迎了几步:“慢些。”
“先生,”千晓很自觉地跑到钟离的伞底下,“你来啦。”
“嗯,不然还能有谁?”他边说边给千晓掸衣服上落下的雪,“今天下值得挺早。”
“堂主的福利。”千晓说,“先生又是碰巧路过吗?”
钟离摇头:“知道你没带伞,给你送回来,碰巧赶上你早下值。”
他忽然轻皱眉头:“怎么穿得这样少?”
说着便要将身上的披风脱下给千晓。
千晓连忙拦住,摇头说不要。
钟离疑惑轻顿。
千晓见钟离手里并没有拿多余的伞,只有他撑着的这把,同上次雨天一样的油纸伞。
“先生,你只拿了一把吗?”
“嗯。”他说。
“那若是我没有早些下班,您该怎么回去。”
“那我便在堂里等你。”
“为什么?”
钟离面色不改,“因为想和你撑一把伞。”
低沉的嗓音像雪一样,落在手心立即消融,可一呼一吸之间,又是连绵不断被细雪蹭着鼻尖的痒意。
千晓在心里慢慢地重复钟离的这句话,是想和她撑一把伞。
雪粒落在伞面的声音窸窸窣窣、密密麻麻,像是隔绝了人来人往街道的喧嚣,
大小不同、颜色各异的伞面在路上缓慢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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