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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次望着雕花窗棂外的永不落尽的黄昏与枫叶:“要是能烧掉,早就燃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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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泡饭的我不忘初心,重游阿散故地;我也想一步步走过,他被唤作“倾奇者”时可能走过的每一片土地。
踏鞴砂那个繁华的时代距离如今已是很遥远了,罪恶的炉火早已熄灭,荒废下来的装置在空谷中腐朽;我走过高地,又展开风之翼重新落回海边,沿岸走了很久很久,一路伸出手感受着海风。
据某个不靠谱的酒鬼诗人说,风中带着故事。
借着这吹拂不息越过汪洋大海、越过百年千年的风,我也尝试遐想,当时离开稻妻,舍弃名姓时究竟是怎样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