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然后在我陷入更深的疑惑前口风一转:“来稻妻旅行的旅者,不是吗?”
“看阁下的服饰,虽颜色容易与神社的巫女相混同,但服制显然是璃月的样式。”
我下意识展臂垂眸一观,哦是了。今天出门急,随手抓了上次在望舒客栈染的石榴裙系上便出来,配上白色小衫乍看之下是有点像。
不愧是社奉行,在文化服制这一块还是很上手的嘛。
但来旅游的就喊游客嘛,好好的喊什么旅行者?可疑可疑,我一时也捏不准这狐狸到底是发现了、还是对来稻妻的陌生旅人的惯常称呼,于是道:
“哈哈哈,对,不过是来稻妻旅居的游客罢了。”
摊主智树小哥见绫人来,似乎已是熟稔非常了,埋着头就开始做饮品,嘴里捎带着问一句:“神里大人还是老一样吗?”
被问到的神里大人:“嗯,和她一样。”
人家问你老一样就老一样,什么和我一样。
吐槽归吐槽,听到智树对他的称呼时我还是得装作“wow”的样子,惊叹着打招呼:
“原来您就是社奉行的神里大人呀,幸会幸会、久仰久仰!”
“百闻不如一见,神里大人真是天人之姿!”
管他认没认出我,见面先拍彩虹屁就对了。
虽然某些词语对社恐来说有些难以启齿,但多说一说总归就慢慢习惯、得心应手了!
绫人屈起指节抵住下巴,一副思考的样子:“...倒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评价。”
他还是戴着那副惯常穿着的黑色手套,堪堪遮住掌心:黑色与肤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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