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说话,也不觉尴尬。
她是打了自己的脸。
毕竟当初说不需要被照顾的,也是她自己。
苏壹不是小猫小狗,可又总是能让锦缘联想到小猫小狗。
从大学到工作,在京平的那些年,一个人住了那么久,所有时间都被学习和工作占据,未有过孤独寂寞感。
回来衡原后,有了家人相伴,孤独和寂寞反倒如影随形。
锦缘听话地勾选了两荤一素一个汤。苏壹拿过菜单,走出去递交给服务员。
分量可以少一点,没关系的,我们就想尝尝,别做多了吃不完浪费。
又一个被顾客要求给惊到的服务员。
苏壹再进来时,探身把面向江边的窗帘拉得更开了些,窗户也推开至最大角度,让大自然的凉风吹进来。
不冷吧?她问锦缘。
锦缘摇头。
待苏壹坐下,开口:累吗?
要不是在玻璃房里,苏壹估计都听不见锦缘的声音。
轻得跟小猫咪的呼噜声似的。
可没头没尾,她摸不准锦缘问的是哪方面,要怎么答呢?苏壹犯难时,锦缘的声音又飘进了她耳朵。
讨好迁就我这样一个冷心冷面又无趣无聊的人,苏主管不觉得累吗?
一贯的面无表情,一贯听不出情绪的语气。
苏壹来时如小火苗跳跃般的好心情彻底被锦缘泼的一大盆冷水给浇得滋滋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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