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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缘双手环抱胸前,有恃无恐,瞥眼看她。
某人又秒怂了。
我才不咬你,一身硬骨头,磕牙。
嗯,也有不硬的部位。
比如
锦缘在她说硬骨头的时候就转向窗外了,脑子里想的跟苏壹想的是同一件事。
该死。
那方面的好感,应验到自己身上了。
啪啪两声。
苏壹拍了拍自己的脸,赶走脑子里乱窜的可怕的谷欠念。
坐到前面后,锦缘的香味盖过了熏香的味道,害她呼吸到的全是锦缘的气味。这哪是香水味,分明是春//药。
回到锦缘家,苏壹又忙前忙后:不用问,你必定是每天都要洗澡的人。待会儿冷敷完,我帮你把所有睡前准备工作都做完了,我再回去。
听着苏壹絮絮叨叨的声音,锦缘躺在沙发上勾起了嘴角:苏主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话痨的?
回了家,在自己熟悉的空间,锦缘浑身都自在了许多。
在苏壹车里,尤其今天坐在苏壹身边后,又开了些浮想联翩的玩笑,气氛就彻底不对劲了。
心乱了一路,到家才平静了。
拿了棉布包住冰袋,苏壹走到锦缘边上,坐在小凳子上。
是啊是啊,我是话痨,也不看看我是因为谁才变成话痨的。我打小就是被亲戚和老师同学们认证为文静乖巧的女孩子,你以为我喜欢说那么多话啊?我又不是碎嘴。这不交流所需嘛?你不说话,我不说话,那我们俩是要干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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