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锦缘没回话,只微微颔首表示感谢,而后坐到苏壹边上,伸手托起她的脑袋。
偏头趴了大半个多钟头,苏壹脖颈酸痛,被人一碰一抬,无意识地叫嚷出声:疼,疼疼疼
也不知是真被痛到了,还是感到了身边人熟悉的气息,眼角的泪啪嗒啪嗒落在锦缘手上,不停地呜咽着疼。
锦缘的心也随之抽疼着,动作缓慢而温柔地将人搂进怀里。
下一秒,她被腰上多出来的那双手臂紧紧抱住:你是来带我回家的吗
嗯,回家。
苏壹乖顺地靠在锦缘身上,嗅着锦缘的气味,无比心安,可眼角溢出的泪水却仍旧未有停歇的迹象。
林茜从桌上抽了纸巾递给锦缘。
但眼泪,是擦不完的。
锦缘长长地叹气,也懒得管了,环抱着人站起身往外走。
望着两人消失在门口,独坐的林茜久久失神。
五年前也曾有一次,她就是像锦缘这样把许砚从酒吧里带出去的。
不同的是,带许砚进酒吧的是她,不是别人。只不过,想来酒吧的是许砚,不是她。
二十多年从未踏足过酒吧这种声色场所的乖乖女许砚,在那一年为一个仅相识了三十多天的女孩破了例。
回神后,林茜点开手机,将微信里锦妈妈发给她的几张活动照片保存到相册。
又打开另一个社交软件,点进置顶的对话框,点击底部小图标,勾选了很多张今天的照片发送。
而对话框顶部的昵称是知许。
结婚后,许砚就没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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