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不安道。
弘历深情款款地低首吻了吻同心的额头,轻轻抚摸着耳鬓上的发丝,望着寂静夜空,缓缓说道,“其实安家并没有罪。”
同心一听陡然从弘历的怀中挣脱,两眼炯烁地望着弘历,“那为什么安家几乎被灭了满门?”
“那是前朝的一段往事了。”弘历起身负手而立,依然凝望着当空的皓月。
“当年安远宁和孟琦同为太医院太医,二人是同僚,更是挚友。太后与安远宁有私情一事,孟琦对此更是了如指掌。
四年前,孟奇因其长子孟静昌多番科举失败,便希望还是熹妃的太后可以提拔其为当朝学士,却遭到皇阿玛和众朝臣的一直反对,若不是当年皇阿玛久病缠身骤然离世,恐怕皇额娘也会因后宫干政受到处罚。后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