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安秉生忽的愣住了,方才不是死活不愿他留下来吗?此刻为何又改了主意。
魏筠谨缓缓勾了勾唇角,推了推他的后背,示意他快去。
如今同心忍受锥心蚀骨之痛,安秉生也顾不得多想,疾步跟了进去。
魏筠谨轻轻叹了口气,其实皇上的软肋就是心儿,只要心儿皱一下眉头,他便会妥协。
只愿安秉生可以早日找出解毒的法子。
“魏筠谨,给朕搬个屏风进来!”
此话一出,所有诧异又略带同情的目光霎时朝魏筠谨投来。
哎……皇上心里的气无处可撒,便只好出在他的身上。
魏筠谨抬手擦了擦汗湿的额头,一人搬着重重的屏风便抬脚进了内室。
魏大学士亲自搬屏风……这画面,不赖!
于是,魏筠谨汗流浃背地将屏风搬进内室之后,同心已在昏睡过去。
而手执银针的安秉生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治病最重要的便是望闻问切,还是劳烦魏大人搬出去吧。”
魏筠谨一脸黑线,复抬首再望了一眼弘历,某人的脸早已沉得如同锅底一般。
于是乎,悲催的魏大学士又亲手将屏风搬出了内室……
自从有了安秉生的救治,同心也平安地度过了十五日之期。
至于泰儿和琏儿的后事,弘历根本不让她插手,除了整日待在长春宫,几乎没有心力再去过问其他的事情。
这日,弘昼的突然造访,再次触动了同心心底的那根悲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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