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昼点了点头,目光变得有些晦暗莫测,“本王想,即便你做了任何错事,皇上都可以轻饶你。除非……除非你爱上了什么不该爱的人。”
“什么人该爱?什么人又不该爱?草民至今也不明白这个道理。草民只知晓凡事随着自己的本心便好。”
安秉生的语气里掺杂了些许惆怅感,饶是弘昼是个男子,也轻易地捕捉出来。
于情于理,弘昼自然是站在自己兄长的这一边,随即回道,“有的人本来就不属于你,你强求也求不来。本王希望你在宫中做好分内之事,到时候皇上也不会怪罪于你。”
“多谢王爷指点。”安秉生向弘昼拱了拱手,“草民会开一些安神的方子,差人送去王府,但是若王爷希望福晋能够彻底痊愈,不妨试试草民的建议。”
弘昼温和地谢道,“本王谢过安大夫。”
“王爷客气了,若是无事,草民先行告退。”
“安大夫请便。”
……
短短数日,弘昼亲自向弘历请辞,带着福晋和孩子一同离开了京城,从今往后,偌大的和亲王府便成了一座空宅。
同心本想去送送他们的,可是身子实在虚弱得紧,又加之,她无颜面对夏青,所以也没敢去。
其实那日见过弘昼之后,她有问过安秉生,明明他一向宅心仁厚,为何要拒绝入府替夏青看病。
安秉生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他怕。
他怕?
后来思量了许久,同心才揣摩出来,安秉生口中的怕,就是因为他所制的毒药害了永泰。
而她呢?当初若非自己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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