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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听了常禄的话,非但没有起身,反而正声道,“此刻,我只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孩子犯了错,理应由我来承担,常大人你无需再劝。”
听了这话,常禄也无话可说,只好随她跪着。
见皇额娘为了自己向别人屈尊下跪,永璜更是心如刀割。将手中的灵位放在一旁,对着赵氏夫妇一边磕头一边乞求道,“都是永璜的错!请您们原谅!永璜错了!请您们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一声声额头与地板撞击的声音响彻在众人的耳际,有的人忍不住抬手擦泪,甚至还有人小声的说,“贝勒爷还是一个孩子,既然已经知道错了,就原谅他吧。”
见着此情此景,说赵氏夫妇心中没有半点触动也是不可能的。
最终赵二虎的爹,摇了摇手,哽声道,“罢了罢了,民斗不过官,你们是皇子,是皇后,我们……我们都斗不过。”
“呜呜……二虎……”赵二虎的娘跪在赵二虎的尸体旁,响起了凄厉的哭声。
同心的心也揪作了一团,她只是想来求他们原谅,可是此刻,仿佛成了她用皇后的权利逼他们就范了。
茫然无措之际,一个俊朗的男子忽然走到的她的身旁,弯腰扶起她的身子,低声道,“子不教,父之过,夫人总是爱替为夫操心。”
同心诧异地抬眸,只见弘历唇角挂着温润的笑看着自己。
他怎么来了?他不是还吩咐自己出宫当心些吗?
其实弘历一直暗中跟着他们出宫的,当看着妻子亲自下跪乞求赵氏夫妇原谅之时,他的心有多痛。
全天下的人都是他的子民,他操心了天下事,独独没有教导好自己的孩子。
当孩子闯了祸,还要让妻子出面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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