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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药…”安斯远有气无力地说,又咳嗽几声,听得人心疼,“阿姨今天不来。”
“那行,项目这边白伊来已经能接替你的位置,不足的地方我会纠正,你好好休息。”
许久没见白伊来,从他人口中知晓近况,安斯远震惊片刻。白伊来每次学习迅速,成长飞快,不如说学习好的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太差。
草草挂断电话,安斯远给秦姐留了微信,把手机往床头一丢,披了件外套下床去医药箱拿药。
药盒里只剩布洛芬,查看下保质期,还剩几个月。安斯远见已经拆封过,干脆直接丢掉整盒,打算直接网购一些药物。
冰箱里没有食物,家里只剩一些燕麦和几瓶牛奶,简单吃了点东西,回到床上看到秦姐的回信。
仍是刀子嘴豆腐心,说着安斯远偷懒,却还是让她注意身体。
安斯远不禁笑了笑。
点了一单送货上门,脑子晕晕沉沉,看手机眼睛难以聚焦,安斯远放下手机,压在枕头底下。
发烧的时候,人容易产生失落、无助的情绪,会将幻想和现实搞混,迷失在混沌的思维中。
安斯远不是喜欢回味过往的人,她的过往太惨淡,以至于她每次都逼迫自己想要忘却。
她受过很多伤口,不单是手腕,小腹,大腿根,她的小臂,小腿,手掌都曾经有过伤痕,后期做了很多处理保养,以至于伤痕几乎看不见。
她向来对自己很好,不会有自残的行为,甚至急于掩盖这些伤痕。
安斯远不想回忆,却不得不回忆。
她曾被霸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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