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裴语越扭头,看向戴云霄,眼底尽是责怪。
大半夜两个人吵架,裴语越压根没走多远,只要戴云霄吼一嗓子,她保准十秒内赶到现场。
戴云霄神情恍惚,还没从方才的恐惧里回神,急促地呼吸着,呆愣答,“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消失。”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裴语越握拳,气汹汹地不理戴云霄。
过了一会儿,酒店的安保来了,前后检查两位伤者。调取监控,现场的人员统一口径,报警让警察带走这名男子。
戴云霄跟着去警局笔录,裴语越陪着她。
笔录完,裴语越收敛怒气,在警局门口,关切问,“没受伤吧?”
“你这人,都过去这么久了才知道关心我?”戴云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话里带刺,心里却暖暖的。
至少裴语越担忧她。
裴语越嘴唇动了动,低下头,声音弱弱,“抱歉,我之前的态度的确伤到你了,我这人这副德性太久了。”
“呵呵。”戴云霄嘲笑她,“你现在才想清楚?某人已经不需要你了,还在那里自我感动,非得一个人来骂醒你才行是吗?”
无论如何,裴语越的这种心理慰藉,对于安斯远不公平,也对被代替的“安斯远”不公平。
这么多年,裴语越到底在坚持什么?自我感动的行为真的值得持续吗?
裴语越的前半生都是怀着愧疚感前行,这种愧疚感在所有事情解决之后,仍未消散。
哪怕安斯远本人都不在意,她却还在耿耿于怀,惹人嗤笑。
她这种坚持就好像是在……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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