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把父母送到警察局,她的父母就对白伊来拥有心理障碍这一点深信不疑。
美国的心理医生不太懂中国人的心理治疗,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点:不要陷在过去太深,不要把爱情当作人生的全部,不要辜负自己的大好年华。
可这些安斯远都教会她了。
每每想到这里,白伊来都心生苍凉,她忍不住打断医生:“请问,您是一定要告诉我,让我把过去的恋人当作已逝之人才肯罢休吗?”
鲍勃医生顿时语塞,尴尬一笑,幽默道:“当然不是,我觉得你只是需要一点时间调整,你太累了,亲爱的。”
白伊来心里沉甸甸的,这名医生似乎总是故意刺激白伊来心里最脆弱的那块地方,用语言的双脚踩踏,他在逼迫白伊来忘掉安斯远。
毕竟这是她爸妈找来的心理医生,好在美国是接受同性恋的地方,不然非得把白伊来掰得铁杆直。
不过白伊来在新学期结识的教授成为了她的新朋友。
麦克温教授是个五十多岁但是头发还是乌黑的大阿姨。她整个人瘦削挺拔,像是一柄未老的宝刀。
她很喜欢白伊来这个原先是非遗专业的女孩,大抵是白伊来提供了很多资料,又或许是白伊来知道许多古老的令人匪夷所思的传统。
麦克温教授说,她去过几次中国,不过还是第一次关注到偏远地区的习俗。
“听说中国不同的地方信奉的神明还不同,每个地方都有自己专属的神明……这听起来蛮有趣的。”麦克温说着,给白伊来递上一杯冰美式,在专教宜人的环境里,其余同学也都在讨论这有趣的话题。
教授偶尔会给学生们带点吃的,白伊来习以为常,收下这份礼物,顺着教授的话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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