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消逝。
白兴业和夏家英从各自的随身包内掏出证件,其中白伊来的证件二人对半分,各自携带一部分。
瞥见自己的证件,白伊来的眼睛都亮了,原来一直都被爸妈带在身边。
原来他们也知道白伊来会逆反。
排查时警察会拿着证件看,然后再还回去。白伊来强硬地插在警察与父亲之间,妄图拿回自己的证件。
警察不明所以,抬头看见白兴业面色发紫。
男人狠劲儿抢回女儿的证件,随后关上房门。
“我要回国。”白伊来冷了脸,她头一次都父母甩脸色。
然后,一个响亮的耳光劈头盖脸袭来,带着男人狂暴的怒火。
草。
白伊来心里骂了一句。
疼得要死,甚至人都没法站稳,被掀在玄关的鞋柜上。
“白伊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说安斯远死了,那她就是死了,我们不希望你的病情加重,滚回你的房间!”
父亲的咆哮声伴随强烈的威压,白伊来疼得呲牙咧嘴,怒意越发强烈。
病情加重?哪有这么对待病人的?
“无论再多的医生都没用,我没病,有病的是你们。”
她摇摇晃晃站直身体,朝父母轻轻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上楼。
“我从始至终无法理解你们,或许,这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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