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都不管用。
如果不是墙边的挂历,他几乎要丧失对时间的感知。
也不能怪他们,工藤新一无奈地想。实在是自己肆意妄为的行径给这对开明的父母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们现在看他就像是个会随时把自己摔在地上的瓷娃娃,编织着一层层的泡沫将他包裹在里面,让他丧失了和外界的全部联系。
这样无聊的日子,倒也算不上多么难熬。这些年大部分时候他都昏沉着,偶尔的清醒也被身体的疼痛摄取了全部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