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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识有些模糊,眼眶像扎进了千万根细密的银针,额角的青筋不规则地跳动着,疼痛顺着神经末梢悄悄蔓延。大脑皮层仿佛一根根被拉扯到极限的皮筋,稍一牵扯,就会激荡着断裂开来。
这痛和梦魇时的幻痛相比,其实算不得什么,但就是这样习以为常的疼痛,如今却分外的难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