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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任意地对待我,用一切你觉得过分的方式,掌控我,圈禁我,占有我,我可以给你这样的权力。”
月光洒在那一夜的病房里,温柔如水,清冷如银。
那么,名侦探……
无数复杂的情感在眼底交织,生与死,情与欲,偏执与眷恋,占有或成全,纠缠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扭曲而病态。
如果我真的使用了你所赋予我的权力,你会觉得痛苦吗?
或者有一天……会恨我吗?
抽搐的嘴角拉扯开一抹自嘲的轻笑。
大概是不会的吧。
他知道工藤新一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愿意付出所有的代价,填补自己内心的深渊。
在他们之间,其实自己才是那个病人。
可是,难道自己真的能够接受他无底线的退让?真的能够,在他的落寞中心安理得地享用妄念成真的满足吗?
他总是记得,工藤新一坐在那间病房里,整日整日地望着窗外摇曳的树枝发呆,眼底是怎样一种落寞和无望。只有看见他的时候,才恍然般扯出一抹淡淡的笑来。
又何况,这两个月……这两个月来的点点滴滴……
他是多么高兴。
吃到合意的甜点,会理直气壮地支使他去学;解开了一道谜题,就兴奋地跑来跟自己探讨思路,明明是想要听自己夸他,又偏偏傲娇地不肯明说。
他们每天傍晚会去公园散步,他总缠着自己教他训鸽子,非要把广场上的几只鸽子训得言听计从才肯罢休;走得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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