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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阮觉得,他们并没有拿沈负当成一家人看待。
他好像是个可有可无的物品,并且属于看到会碍眼的那种。
“对了。”乔阮突然想起来,关心的问他,“你上次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医生说治起来可能会有些麻烦。”他笑道,“不过也没关系,能治就已经很好了。”
乔阮的胸口像哽着什么,不上不下,难受的要命。
她轻嗯了一声,低头往前走。
沈负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
乔阮终于忍不住,停下来,犹豫的问出口:“你......你可以告诉我你生的是什么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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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乔阮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亲眼看着沈负撕开自己的脸,然后以血淋淋的样貌看向她。
他在冲她笑,乔阮却吓醒了。
沈负白天的话言犹在耳。
“医生说,我应该是无情型人格障碍。”
他好像很快就接受了,甚至不需要任何缓冲。
乔阮被噩梦惊醒以后就睡不着了,她打开窗帘,想看月亮,可抬头只看见两栋楼房之间狭小的一条线。
她突然不觉得自己可怜了,她觉得沈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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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要到了,班主任拿了张花名册进来,让想参加的去文艺委员那里报名。
没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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