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一眼,小声道:“都怪你。”
贺驭:“嗯,怪我。”他拿了自己的手帕出来给她,“还你。”
聂青禾:“我的呢?”
贺驭:“你不是送我了吗?”他想跟她交换一切。
聂青禾就看他。
贺驭老实交代:“现在你浑身上下,都……香香的,老远我都闻得出来……”他声音越来越低,耳朵也越来越红,他没有撒谎。以前他就觉得她身上有淡淡的香气,然后从那晚坐在门槛上谈心开始,他就觉得那香气越来越明显,再后来戴着他送的手串,那香气就更浓郁了。
他不知道别人闻不闻得到,反正他是这样,当时她把手帕递出来,他就嗅到了她的气息。
聂青禾也羞得面红耳赤的,她一把抢走他手里的帕子,拍了他一巴掌,“你下流!”她攒着帕子就往家跑去了。
老天,这没动心的时候调戏小帅哥,跟动心了被人调戏,完全不一个心态!
她一直觉得自己脸皮够厚,不会害羞的,哪里知道实战起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晚饭还是在聂家吃的。
现在家里人多,聂父和贺驭是成年男人,聂青禾也没把阿大阿二当外人,所以聂母又订做了一张黑漆八仙桌。
这样两张拼一起,男人一桌女人一桌,也算男女分桌了。
吃饭的时候,聂母经常发现贺驭坐在那里捏着筷子垂眼不知道看啥,寻思他可能腼腆不好意思夹菜,就催他,“长安啊,你多吃菜,在婶子这里怎么还不好意思呢?”
聂红花就笑:“对啊,都半个儿子了,长安哥哥你还害羞啥啊?”
聂小力不是很懂,“儿子怎么还论半个?难道能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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