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他突然发现这招儿挺好使,看她意乱情迷的样子让他很有成就感。
过了一会儿,她软得如一汪水,再也无力跟他斗嘴了。
贺驭笑了笑,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盖好被子要起身离开,却被聂青禾拽住了衣角。
她浑身都懒得动弹,就用一双美丽的眸子瞧着他,“你可以在这里的。”
让她看自己自渎?
贺驭被她这话和眼神刺激到了,垂首用力地吻她,亲得她透不过气来只能攀着他求饶。
他咬了咬她的唇,起身飞快地出去了。
等他再次神清气爽地回来,聂青禾早睡得酣甜。
之后每天晚上他都来陪她,把她哄睡着了自己却憋得要疯,可他第二天还来,乐此不疲。白天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去衙门或者进宫或者陪聂青禾去铺子。聂青禾若是在马车上撩他,他还会义正言辞地拒绝,忍到晚上再换花样对付她。
他不敢在马车上反撩她,因为她自己不知道,他却清楚她情动的时候媚态横生是个什么样子,能让人疯。
她真的长大了,不再是三年前那个清纯美丽的小丫头,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变成了娇艳慑人的花朵,那种美丽让人沉迷。
终于,迎亲的日子到了。
钦天监给查的日子,暖阳当空,天蓝云淡,真真的好日子。
新郎官的心扑通扑通要飞,俊颜上不常见的笑容扎了根一样,仿佛是他与生俱来的点缀。
满京城没急事的人都去看先锋将军娶聂老板,整条长安街都堵满了人,人山人海,这架势就和新科状元们跨马游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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