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办?”
这会儿她是彻底没辙,她酒量也就普通人,也没有宰相肚,真不行。
贺驭捏了捏她的手,“有我的。”似乎天塌下来有他就对了。
聂青禾就看闫老太太。
闫老太太笑得跟朵花儿一样,今儿她跟自己孩子成亲一样高兴,她让人搬起坛子倒酒,要是用小酒壶猴年马月倒满呢。她还笑呢,“金杯玉盏那是一辈子,用这大葫芦瓢喝酒,你俩起码能做十辈子的恩爱夫妻。”
贺驭眉毛立刻扬起来,俊眸清亮无比,喝!
聂青禾轻轻地戳他,让他别犯傻。
外面还有人在起哄呢,“贺将军喝最烈的酒,娶最美的妻,过最恩爱的日子,可不能喝软绵绵的酒啊,那过日子也是软绵绵的不带劲!”
闫老太太扭头对他们道:“都给我吃糖,把嘴巴填满!成亲就得喝女儿红,谁还喝烧刀子啊?”
两只瓢中间连着红绳,分别倒满了女儿红。
聂青禾两只手捧着酒瓢几乎捧不住,那瓢大的呀比她的脸还大好一圈呢。
贺驭便一只手举着自己的一只手去帮她托一下。
洛娘子忙道:“我瞧着新人夫妇一体,两人共饮一瓢情比海深,咱们这些闹新房的也沾光,分点新人的喜气和恩爱,大家也都和和睦睦长长久久。”
闫老太太心道这是个招儿,虽然没有惯例,可只要说得通是好听的,那就成啊,总不能让贺驭合卺酒喝四五斤吧?
她把红绳从贺驭那一瓢上解开,挂在贺驭的食指上,让他们夫妻喝聂青禾那一大瓢,这一瓢众人分喝沾喜气。
那些看新娘的妇人们一听,立刻欢喜着上前分别抢着要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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