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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驭抱着亲她,待外面喊声更大了他才放开她,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好好看啊。”
等他一走,聂青禾就把小本本往怀里一揣,立刻跳下地穿上鞋子,打算跑路了。
谁认账谁是傻子。
她刚推开后窗,窗下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哎呀,他们要泼水,快逃!”竟然是躲着听墙角的!
聂青禾:“……”
外面挂满了红双喜的大红灯笼,月光和灯光照得庭园亮堂堂的,浪漫而喜庆,躲在哪里的人自然也就看得见了。
她若想跳窗出去,只怕不用贺驭抓,就这些闹新房的都能给她堵回来。
最后她找了一个很大的装被褥的箱笼,这时候流行带孔眼的箱笼,用来装书和衣服被褥,通风透气不易发霉。她把一床锦被拿出去,自己钻进下面的被子里,头枕在边上,然后盖上盖子,贺驭指定找不到她。
结果她躺进去没一会儿就舒服服地睡着了。
后来她是热醒的,身下是厚厚的被褥,身体还被暖烘烘的什么锁着,直接把她热醒了。
新房里大红蜡烛已经烧了多半,依然照得屋子里亮堂堂的。
箱笼的盖子大开着,贺驭居然也躺在里面,还脱了衣服贴身缠着她,他腿太长几乎都搭在外面的箱笼上。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居然只穿了内衣,什么时候被他给脱了衣服都不知道!
她一动,贺驭就醒了,仿若一直在等待猎物的猎人一样。
“原来你想换个地方呀,那咱可有的换了。”他声音低哑性感,带着揶揄的笑。
聂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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