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怀疑,只要自己敢打开后门,瞬间就会被这群疯子给淹没。
林安在铺子里,如坐针毡,整整三天。
三天里,他靠着仅剩的几块饼干度日,连后门都不敢踏出一步。门外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风雨无阻。
直到第四天清晨,巷口传来一阵骚动。
并非争抢,而是一种自发的退让。
一队人马缓缓行来,不似江湖草莽,更非官府中人,人人锦衣,神情内敛,步伐沉稳,为首的是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
他们没有高声叫嚷,只是静静地分开了人群,来到铺子门前。
巷口的刘三思眼神一凛,认出那是大骊国师府上的徽记,心中了然,却按兵不动,只是在小本子上添了一笔。
门板被轻轻叩响,三声,不轻不重。
林安吓得一个激灵,以为是追债的上门了。他屏住呼吸,不敢作声。
门外那声音温和响起:“先生,我家主人偶感风寒,幸得先生昔日所赠神药,已然痊愈。主人感念先生恩德,特命小人送来些许山野之物,聊表谢意,绝无他意,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林安心中叫苦,又来?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隔着门板,没好气地回道:“都说了,我不是什么先生!你们找错人了,东西拿回去!”
那管家闻言,非但不恼,反而躬身一揖,态度愈发恭敬:
“先生风骨,小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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