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等多久。”徐亚声线平淡,“自己把衣服拖了,让我看下你的伤口。”
我一怔。
“全拖了。”他有些性感的薄唇发出冰冷的不近人情的声音,“右手边第一个是你的房间,过会儿我会带着药过去。”
我还不至于觉得徐亚会对我做什么。只是在这样全然陌生的环境里,我应该是不安和紧张的,可经历过医院那些,我甚至觉得他这间公寓至少不会给我闭塞到让我窒息的感觉。
房间墙壁是淡淡的,柔和的雪蓝色,整个屋子有股很淡的雪松味儿,我把外套放在一旁,接下来是身上那条浅粉色的裙子……宛如花瓣被剥落,落在我的脚边。
里面不着寸缕,只剩下浅色的蕾丝一整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