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半条命。
那狰狞可怕的怪物,总是狠狠地给猎物打针,而它的主人则会强英的掰开猎物的退,要看着她把营养液全部吞吃下去,再缓缓把她抱起来,抚摸着她湿鹿鹿的,漂亮的粉色珍珠,直到猎物彻底求饶,才善罢甘休。
这个梦远比我看过的最大尺度的电影还要涩情,恐惧,真实。
最重要的是,梦里的蒋棹和现实里的似乎完全不是一个人。
梦里,他残忍,冷戾,高高在上,明明是眼底容不下一颗沙的傲慢男人,却对出轨的妻子又恨又爱。
反而在现实里,他面无表情的告诉我,他可以接受开放性婚姻。
这样极致的反差,更加让我确定,这是梦。
但梦里嘴里那股营养液的味道太真实了。
让我忍不住跑去卫生间,吐了很久。
半晌,我才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小腿却还在发抖。
我咬着唇,拿起手机,试图找一些和我做过相似梦境的人。我希望能找到这个梦境出现的源头。
有人说,梦境是现实幻想的真实投射。
我心里想什么,就会做什么梦。
也许是我最近总是接二连三的遇到这些处于阶级顶层的上位者,而我在现实里无法反抗,就会在梦境里虚构一个截然相反的形象。
比如。
谢雍是个足够让女人想入非非的天之骄子。
他从容又自信,便成了我梦里出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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