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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上,他的女儿学习成绩优异,如果在他身边长大,他可以把她托举得更高。
翘起的弧度渐渐落下,然而这世上没有如果,他们父女生生错过十九年,成长过程中最重要的十九年,永远都无法弥补的十九年。
章怀瑜继续显摆:“宁宁和闺蜜拍短剧,两个月赚了一个多亿。”
闻言,骆应钧眉心折皱浅浅舒展,心下比自己投的项目回报百亿都熨帖。
“宁宁自己会挣钱,她还有我。”章怀瑜话锋一转,紧紧注视骆应钧,“所以,谦叔,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冒牌货,总不能两个都想要?”
她不缺钱,所以不稀罕你的钱,养女和亲女只能选一个。
骆应钧岂会听不懂章怀瑜的言外之意,看着眼含警示的章怀瑜,他莫名笑了下:“如果她不知情,我会给一笔钱安顿她。可她一清二楚,这是恶意诈骗。”
章怀瑜挑了挑眉:“告他们诈骗,连她一起告?”
“不可以吗?”骆应钧嘴角勾勒出似笑非笑的弧度,“现在是法治社会,一般而言,我更倾向于用法律解决问题。”
章怀瑜懂,他们家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当然如果法律不能让人满意,不介意自己动手补充。
宁宁总揶揄他是资本家,他顶多算走在成为资本家的路上,她亲爸才是真正的资本家,资本家的手怎么可能干干净净。
章怀瑜需要确认一下:“谦叔,你当亲生的养了十九年,喊了你十九年爸爸,你真舍得送她进去?”
骆应钧仿佛听到笑话一般牵了牵嘴角,声音发凉:“等你做了父亲就会明白,血浓于水不是空谈,我对她所有的感情都建立在亲生女儿这个基础上。没了这个基础,我再回想从前,想起的不是幸福,而是被愚弄的愤怒。满脑子都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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