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那关就不好过,大姨夹在中间为难。”
章怀瑜心说,你大姨是那种会被为难到的人吗?只有她为难人的份,她可把我为难死了,她还毫无母子情地嘲笑在失恋边缘徘徊的小儿子。
家宴结束,章怀瑜和骆应钧都没有急着离开港城。
章怀瑜去办公室找骆应钧,开门见山:“叔,你找人驳回了女娲上市的申请。”
陈述句,非疑问句。
电脑前的骆应钧侧眸看他:“资料不够详尽。”
章怀瑜翻白眼:“可有可无。”
骆应钧笑了一声:“坐。”
章怀瑜拉开椅子坐下。
骆应钧:“喝什么?”
章怀瑜:“咖啡。”
骆应钧让助理准备两杯咖啡。
章怀瑜直接问:“冲着江叙白?”
骆应钧往后靠在真皮椅背上:“女儿被欺负了,身为爸爸怎么能无动于衷。”
章怀瑜好奇:“叔,你打算做什么?”
骆应钧声调不紧不慢:“给他点压力,然后联合其他股东修改对赌协议,设法吃掉他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