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何以宁想了想后回答:“女娲开业酒会上,九月底。”
骆应钧忽然笑了下。
何以宁干笑两声:“总不能是为了我吧,就算是,他也是见色起意,我拢共就没和他见过几面。”
骆应钧欣慰到愉悦:“爱美之心人兼有之,倒没必要特别抵触。”不动声色试探,“从个人能力、风评、家世、长相上来说,傅时遇倒是无可挑剔。”
何以宁哇了一声:“你不会想搞商业联姻这一套吧?”
骆应钧失声而笑:“爸爸拼事业,就是想让我们父女过得幸福,怎么会本末倒置让你为了商业利益牺牲自己的婚姻幸福。”
“我知道,我开玩笑的。”他要有这心思,何必明里暗里拆章怀瑜的台,章怀瑜条件也不差。
骆应钧声音徐徐:“听你语气,倒是不喜欢他?”
“他可是明琪的表哥。”何以宁皱皱鼻子,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找我为当年的事情道歉,我还以为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骆应钧今天也恍然大悟一件事,自己插手明家的资产评估,让那对母女不得不贱卖财产。已经做好陆淮海找上门的准备,不曾想那边无动于衷,起初以为他们是心虚,现在想来其中恐怕有傅时遇的原因。
他笑:“看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何以宁呵了一声:“目的不纯,不是诚心道歉。”又愤愤不平,“退一步,就算他不是明琪表哥,他一看就是那种城府很深的人,八百个心眼子。我怵这种人,就怕一不小心着了道,被卖了还在替对方数钱。”
骆应钧好笑:“那就不理他,他不敢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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